内容摘要: 官天地也是按照自然法则而任用之,并不是主宰之。
官天地也是按照自然法则而任用之,并不是主宰之。
虽然张栻与朱子之间在有关天地以生物为心还是天地生物之心的提法上进行过一些争论,张栻针对朱熹的《仁说》在给朱子的信中说道:《仁说》如‘天地以生物为心之语,平看虽不妨,然恐不若只云‘天地生物之心,人得之为人之心似完全,如何?[24]大抵天地之心粹然至善,而人得之,故谓之仁。观孔子答子贡博施济众之问,与程子所谓觉不可以训仁者,则可见矣。
这里的爱,是从更广泛的生命意义和道德意义上说的。孝是家庭层面,要以孔子论孝为依据,考其何以为孝。这是就仁之统体而言的。若知不到,便都没分明。但朱熹的理性主义不是从概念推出来的,不是概念的游戏,而是从人与自然界的生命存在、生命活动中体认出来的。
子尚安得复以此而论仁哉?抑泛言同体者,使人含糊昏缓而无警切之功,其弊或至于认物为己者有之矣。[36]《朱子文集》卷六十七。即能够任用天地而役使万物。
既然重视知性,就必然有认识对象,有主客之分,何以能实现天人合一呢? 问题在于,荀子虽主张不求知天,却很重视知道,而荀子所说的道,主要是指人道,而非天道,这仍然是沿着天人之分的思路而来的。既然如此,人对动物也就有某种生命的联系、生命的关怀。在农业社会,荀子所能看到的只能是农业生产活动,是农业社会的生活方式,但是,在如何利用自然资源的问题上,同样有如何合理利用、合理开发的问题。在荀子看来,礼虽然是最重要的,但人的生命以及生存方式却离不开自然界,礼虽然是由圣人制定的,而圣人是由积学而成的,但礼的根本原则只能由自然界而来,这是一种自然法则的学说。
[11] 天有四时运行,地有财物资源,这当然是人类生存所不能缺少的,更确切地说,是人类生存的先决条件。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在他所说的治道之中,包括了遵守自然法则、合理利用自然资源以发展经济的内容。
今夫狌狌形笑,亦二足而毛也,然而君子啜其羹,食其胾。荀子却并未将二者完全统一起来,而是分出不同层次,在存在的层面上提出天人之分与性恶论的学说,而在价值的层面上提出诚与天人合一的学说。[25] 心以知道,这是荀子关于知的学说的根本主张,关键是何者为道。正是由于有人之推与期,才使天地之诚显现出来。
变化代兴,谓之天德,这天德既是自然界的,也是人的,是天人合一的。但是,从另一个角度而言,所有这些,又是与天道有极大关系。一方面,在一般存在与认识的层面上,荀子主张天人之分并强调人的知性,既要认识万物而又有所限制,既承认天行有常却又不求知天,既要治物、胜物却又要善治之、善用之。也正因为如此,人类也就不必在天道上面用思。
小人错其在己者,而慕其在天者,是以日退也。望时而待之,孰与应时而使之。
在荀子看来,只有将二者结合起来,人类的各种需要才能得到合理的满足,人生的价值才能实现。什么是万物之情?万物之情就是生长,人可以通过实践促成万物的生长,使万物更加丰富,并为人所用,但是绝不能使之受到破坏。
不过,孔子、孟子是由内在的德性之学沟通天人的,而荀子则是由外在的礼治之学沟通天人的,在这里,知性起了决定性作用。故大巧在所不为,大智在所不虑。荀子所说的天,就是天行有常、变化代兴之四时运行与阴阳变化的自然过程,并无任何主宰者。但是,礼规定了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享受。在天人关系问题上,什么是知天以及如何知天呢?荀子说:其行曲治,其养曲适,其生不伤,夫是之谓知天。[24] 礼不仅是管理人间事务的原则,而且必须与天地自然界的运行、变化与生成相一致,相协调,也就是使人间活动与天地自然界的秩序相和谐,这才是礼的极致,从这个意义上说,礼能够经纬天地。
群道当则万物皆得其宜,六畜皆得其养,群生皆得其命。但是,人道之本不是别的,恰恰是天,所以,善言天者必有征于人[22]。
落实到国家政令制度上,便要求制定一系列具体的法规,同时也要求有一套人文教化与伦理规范。圣人为知矣,不诚则不能化万民。
从前一方面说,人有权利使万物为人类服务,贵体现出人类利用自然的权利。只有这样,才能明白什么是应当为的,什么是应当不为的,为与不为都是以天功、天政为其依据的。
荀子既然主张不求知天,这当然会影响到科学的发展。所志于地者,已其见宜之可以息者矣。一是意志,即有求于天地自然界的意思。在这个层面上,天人是合一的,天道与人道是合一的。
人类社会的法则正是由自然界的价值法则所决定的,人类的一切活动都要遵循自然界的最高法则,并且变成人类自身的道德法则,自觉地实行之。诚心守仁则形,形则神,神则能化矣。
人间的吉凶祸福是由人间的治乱造成的,与天道无关。[16] 这就说得十分清楚了。
故天者高之极也,地者下之极也,无穷者广之极也,圣人者道之极也。所志于四时者,已其见数之可以事者矣。
以其不可道之心,与不道人论道人,乱之本也,夫何以知。他把知作为人性的组成部分,这是其他儒家没有或很少谈到的。只要社会治理得很好,即使是灾异出现,也不会伤害人民。人既不可以怨天,亦不求知天[7],但能够做到与天地参。
西方有些理性主义者对人的理智能力充满了信心,认为人能够一劳永逸地认识世界的真理,这实际上是一种理性的独断。修火宪,养山林薮泽草木鱼鳖百索,以时禁发,使国家足用而财物不屈,虞师之事也。
荀子的人禽之辨则明确提出,对于动物要食其肉,饮其汤,以表现人类的优先性。这个知具有极强的实践特征,即不仅要认识天之所以然,而且要改造自然界,使之成为人为的主要对象,以人的认识与实践活动改造天职。
为了突出其制天命而用之,不得不将这一点放过。从天而颂之,孰与制天命而用之。
声明:很显然,在荀子看来,对自然界的认识是直接同为即对自然界的改造联系在一起的,荀子并没有提出以认识自然界为目的的认知理性学说,荀子反对那种遍为万物说之类的各种理论,他只是在经验实用的层面上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因此明确主张:无用之辩,不急之察,弃而不治。